【all达活动周/五末】记一次职场霸凌

为了拯救愚人众,出道成为Fatui Idol舞台剧演员吧!

五末/微量散公

IQ=0的自娱自乐文


1

至冬宫一片死寂。

女皇手中拿着愚人众征兵办呈上的每月报告,眉头紧紧皱起,大殿内站着的众执行官也是愁容满面,鸦雀无声。

“唉……”

很长,很慢的一声叹息,半晌才缓缓落地。

“大家有什么想法?”

是的,愚人众急需进行一些新生力量的注入,亟待进行一些人员结构的重组,简而言之,愚人众人手有些不是很够。

再简而言之,愚人众该征兵了。

执行官们沉默不语,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俊男靓女摆拍的Uncle Snezhnaya wants you式征兵海报仍是在印,贴满了至冬的大街小巷,每月新递交的入伍申请数量也就还是那样,不少,但远远不够。

“说实话,愚人众的待遇已经非常不错了,这方面,想不出还能怎么提升。”潘塔罗涅幽幽开口。

女皇点了点头:“此言属实,我也这么认为。”

“难道现在年轻人对帅哥美女海报已经不感兴趣了吗?”女士不解地发问。

女皇叹了口气:“目前看来,刺激力度还是有限。”

听晨会宛如坐牢的达达利亚终于把目光从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移开:“发点儿切磋券,谁报名谁就能和尉官打一架。”

女皇扶着额头:“你得知道,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

“整些新的宣传方案如何,不能总是老几样啊。咱们得进行一个宣传方案多样化。”散兵吊儿郎当地添了一句。

女皇抬起眼来:“你觉得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妨说说。”

“以前各种宣传无非就是口号啦,海报啦,说到底,不生动,不鲜活,不直观。”

女皇:“你的意思是?”

散兵:“整点儿会动的。比如,现场演出。”

女皇欣慰点头:“这个可行,不过,是怎样形式的演出?”

散兵回想起自己在稻妻和蒙德看到的所谓偶像演出,随口胡诌:“舞台剧,有条件还可以巡演。”

女皇两眼一亮,很是欣慰,她细细思考散兵的提案,正逢年末和至冬国家大剧院重新翻修,来点以宣传愚人众部队文化为主题的舞台剧简直是再合适不过,新翻修的剧院三层两千余座,视野音效灯光舞台都是提瓦特顶级,越想越觉得此方案前途一片大好,倘若每场都能满座,连演半月,能吸引多少至冬国民!

她微笑着看向散兵:“你的方案很好,就交给你来全权负责,如何?”

散兵没想到女皇这么容易就认可了他随口一说的提案,他开始后悔,明明正是年末,他好不容易完成工作得了清闲想好好溜达一圈,自己给自己找事儿也不过如此,他懊恼极了,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噗嗤一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达达利亚那家伙。

散兵有了个想法。

“我很乐意主持这项工作,不过女皇大人,我还有个提议。”

“但说无妨。”

“把达达利亚借给我吧。”

正在开小差的达达利亚一个趔趄撞在普契涅拉背上,被人扶了一把才站直了,发出一声极其震惊的“哈???”

“达达利亚不是能跳能唱的吗?个子也高,长得也……啧,还行吧。”

“我就只是还行吗?”达达利亚恼怒。

“……重点是这个吗?”普契涅拉拽住了要冲上去的达达利亚,示意散兵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我觉得可以创作一个愚人众新兵从刚入伍的青涩少年,经过一路英勇奋战,最终变成众望所归的优秀将领的剧本。很常见,但搭配上舞台和音乐,演出效果一定非常不错。征兵,靠的就是一些俗套但经典的,能激发年轻人爱国热情的,振奋人心的愿景。”

女皇连连点头,对这俗套但经典的剧本很是满意:“而达达利亚本人的经历可以说和你的描述也十分契合,确实是出演这部戏剧的不二之选。”

“可是女皇大人我……”达达利亚何尝不是想着正逢年末做完工作回家和弟弟妹妹团聚,他恶狠狠地瞪了散兵一眼,后者正在计划通地坏笑,一副老子不好过你也别逃的可耻嘴脸,“我还有别的工作要……”

“干得好的话我就久违地陪你打一架。”女皇抛出她的筹码。

“我一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女皇容颜大悦,宣布拨给散兵五千万摩拉的巨额经费,命令国家大剧院调整出十二月的所有档期集中宣传此剧,散会之前还专门对达达利亚强调——

“穿漂亮点,服装经费不缺你的,好好演。”

2

达达利亚连着叹了十九次气,他正没个正形地坐在普契涅拉的办公桌上,两条长腿晃荡着踢来踢去,又长长地“唉——”了一声,自暴自弃地倒下去。

普契涅拉的文件于是被他的橙毛脑袋压得结结实实,也不生气,伸出手悠闲地捋起狐狸毛儿来,又蓬松又软的手感让他满意地眯起了眼。达达利亚左耳的红宝石耳环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看得他心痒痒。

“散兵他到底有多恨我啊?”达达利亚把脸转过去,仰视着普契涅拉,普契涅拉的手也随着他的动作滑到了他的脸颊上,而后放在那片温软上不再动作。

普契涅拉想说,他未必真的恨你,甚至相反地,他……但他怀揣着些别的心思,没有开口,转移了话题鼓励起他来:“这又不是坏事,舞台上的你,一定十分耀眼。”

“而且你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不是吗?”

他的语气冷了几分。

达达利亚知道这人又是在记恨着上次他去做别人演唱会的空降特邀嘉宾没给普契涅拉留票的事了。他确实理亏,但究其原因只是因为他受不了普契涅拉一本正经的传统派恋爱方式,每一次,每一次他心血来潮参加个什么演出,普契涅拉都要相当正式地当着一般通过至冬国民或愚人众新兵或其他执行官的面,相当正式地给他献上十分讲究的花束,相当正式地恭喜他演出成功,不像后台探望,更像是原地求婚。倒不是没人知道他俩的关系,只是自认为脸皮不算太薄的达达利亚在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攻势下也有些招架不住,甚至有一次,他直接自暴自弃地大声嚷嚷,普契涅拉你别这么拿我当热恋期的小丫头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又恰好路过的散兵直接当着他的面进行了一个爆笑。之后他追着散兵打了一架这事儿才算过。

但他上次确实是没告诉他的男朋友,更没给他留票,还和乐手即兴来了段耳鬓厮磨演出效果极佳的互动,场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雪原的大地,这事儿他不知道普契涅拉是否知晓,他明智地选择直接闭口不提。

现在是安慰他男朋友的时候了,他示弱地用脸蛋儿蹭了蹭普契涅拉的手掌,后者今天绷得很好,没有让步,面色无波,坐怀不乱,看没什么效果,达达利亚直接坐了起来揽上他的脖子——那堆可怜的文件彻底报废了,但没有人在意。他用那双深海一样的眼睛盯着普契涅拉,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越凑越近,然后在男人的额头上很响亮地吧唧一口。

“首演我给你留票,你要什么位置我就给你留什么位置,别生气啦。”

普契涅拉哼了一声:“这我自己也可以搞得到。”

“化妆间的钥匙给你一把。”

“……”

这邀请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普契涅拉心里乐开了花,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好吧,这次就……”

“好嘞!那我走咯!”

达达利亚嗖地一下从他怀里窜了出去,像只灵活的兔子,留下一桌子被他蹂躏得皱皱巴巴的文件。

对恋人的性格早就习以为常的男人叹了口气,招手示意门口大气都不敢喘的秘书再送上新的文书。

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散发着恋爱酸臭味的微笑。

3

“散兵你什么毛病啊?”

开始排演的第一个清晨,第十一席执行官和新晋至冬文化宣传部长散兵吵架的声音就捅破了大剧院后台的天花板。

散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捏着那件亮闪闪的演出服:“叫你穿你就穿,哪来那么多事儿。”

达达利亚青筋暴起:“女皇给你的钱是都让你贪完了吗?就这么点儿布你做的这什么衣服啊?”

“别跟个乡巴佬似的行不行,演出效果最重要,这服装是我花心思设计的,你有没有审美?”

“审美就是让人露着大半截腰打架吗?”

“你平常露着肚子打架打少了?”

达达利亚噎住了。他好像没办法反驳散兵说的话,但这演出服怎么想都有点过于前卫了,哪儿有人当兵穿这样的制服的?

散兵大言不惭:“舞台剧就是要艺术加工,在文艺作品里寻求真实感的人脑袋一定是有问题。

“为了愚人众,为了至冬国的未来,穿个演出服能把你委屈死吗?牺牲你一个人的色相就能换来愚人众急需的新生力量,这买卖多是一件美事。”

“卖的不是你哈!”

“别废话了给我穿!”

散兵耐心告罄,他直接伸手拽着达达利亚衣服下摆两手一错,那件本来就松松垮垮的制服马上门户大开,达达利亚反应过来马上拿两只手往胸前一挡——没挡住,普契涅拉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他最讨厌的同事面前。

“……我都看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啊。”

“你个臭矮子——”

达达利亚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顾自己的衣服还大敞着就冲散兵扑了上去,两个人仿佛小学生一样在地板上扭打成一团。

“我他妈都没说什么呢!”散兵攥住达达利亚要往他脸上招呼的拳头一脸不爽地大声嚷嚷,“谁要看你俩腻腻歪歪的罪证啊!”

“你还有脸说什么!”达达利亚又扯着散兵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再次压在他的身上,“你一天不找我事儿就难受是不是?”

“把你爪子撒开达达利亚!你他妈的要把我做的演出服扯……”

散兵的声音被吞了回去,因为达达利亚敞开的胸口很不讲道理地挤在了他的脸上。他被一片又热又软的粉红色压得严严实实呼吸困难说不出半个字来,整个人被达达利亚压在地板上动作不能,这感觉简直像三百只诡异的粉色史莱姆在自己的脸上和脑子里爬个不停。

达达利亚的胸挤得他几乎窒息,散发着生命力的年轻肉体贴在他脸上,他几乎被迫陷进去,热乎乎的,软绵绵的,不,不是粉色史莱姆,是他在稻妻常吃的草莓味儿大福,软糯的,夹心的,甜腻的,一口下去会流出来的……

等达达利亚感觉不对从他身上坐起来的时候,散兵已经处于一个仿佛断电的状态。

“臭矮子你……”

达达利亚看着散兵两颊通红眼神涣散地瘫在地板上有些不知所措。他别是失手把同事搞傻了吧。

散兵在他的注视下从地板上缓缓爬起来,还没看他一眼就马上把头扭到了别处。

“把……把你衣服……穿好。”

他结结巴巴地丢下一句话,也没管那件在两个人的扭打之中光荣牺牲的演出服,落荒而逃。

4

该说是上次和散兵打了一架有点作用吗?散兵终于不再用一些奇装异服来折磨达达利亚,过了两天,他带着件看起来正常许多的演出服出现在达达利亚面前,用一如既往的臭屁语气命令他穿上,雄赳赳气昂昂,仿佛之前跟个耗子一样落荒而逃的不是他本人。

接下来的半个月也总算是顺利进行,除了散兵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手下搬来的沙发椅上对达达利亚呼来喝去。

“这是让你表演不是让你真的杀人,两秒钟就把人干趴了观众看什么?

“你能不能有点儿服务观众的意识?把你肚子露出来,虽说已经给你改了衣服了,但你好歹也得发点儿福利吧。

“扭扭捏捏干嘛?你吃胖了?腹肌没了?

“诶对就是这样,这不是上道了吗?定点,定点pose摆好,手再往下点儿,腰再往左扭点儿。”

许是知道忤逆他并不能带来什么好处只能无意义地增加麻烦,达达利亚最近在散兵手底下还算是听话。散兵满意地眯起了眼睛看着在他的指令下忙碌的青年,对自己的服装设计和调教很是满意。

他必须承认上次那句口是心非的“长得还行”是句屁话,他这位年轻又不安分的同事如果只是还行,那全至冬恐怕没有能行的。

纯白色的修身军装按照达达利亚平时的制服样式如出一辙地在腰侧露出一小片白花花的腹肌,修长笔直的腿被包裹在同样纯白色的长裤和利落帅气的长筒军靴下,肩章后连接着暗红色天鹅绒底子的披风,而达达利亚甚至还只是素颜彩排,不施粉黛的脸就已经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迈开长腿动作的时候蓬松的橙棕色头毛儿和耳垂上挂着的红宝石耳坠一摇一晃,看得人心里直痒。

“喂,你过来一下。”

达达利亚应声回过头来,长腿一迈小跑过来,他审时度势忍气吞声的不抵抗政策让散兵很是受用——比如这种时候,达达利亚很是听话地啪嗒啪嗒跑过来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一些毛绒绒的宠物。

“干嘛?”

虽然开口仍是一副没好气的臭屁样子。

真够可恶的,这人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样子真够可恶的,平时散兵就得抬头看他,现在穿着高跟皮靴的达达利亚比平时更是高了四五厘米,看得散兵想把他脑袋按下来让他跪在地上跟他说话。

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明天就首演了,你排得也可以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放你半天假。”

达达利亚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看得散兵更是火大。

“给你放假不乐意了还?你是m吗?”

“不,只是你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雷大炮。”

“给你三秒赶紧滚啊!”

达达利亚根本没听他说完就很是嚣张地迈着欢快的步子溜了,临了还给刚在排对手戏的风拳哥抛了个大大的飞吻,很大一只的男人被他搞得呆在原地满脸通红。

是日傍晚,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说大剧院提前开票,售票处的队竟已经排到了街上,普契涅拉为了看爱人演出加班加点了整整七天此时正一个人出来散步,看到乌央乌央的人群他皱了皱眉头,拉住了队列里一个熟面孔。

那人转过头来,是拿着火铳的拉克尔,他看到上司的脸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公公公公鸡大人……好巧啊!”

“……别在公字上结巴,你这是在干嘛?”

“当然是在排队买公子大人舞台剧的票啦!公鸡大人您也要吗?您站我前面!”

“不……不必。”普契涅拉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他想着,我可是有专属待遇的演员家属,正牌男友,我可爱的小男朋友给我留了票,哪儿还用像你们一样在这里排队。

他嘚瑟地看了一眼长长的队伍,优越感油然而生,漂亮吧,可爱吧,那是我老婆。

拉克尔看自家上司的表情看得明明白白,又不敢吐槽半个字,只好乖乖地站回队里。普契涅拉摸着下巴,暗自思忖着女皇这次可是要心满意足了,这出卖执行官色相的演出征兵计划是肉眼可见的大成功,想着想着心里又酸溜溜的,自己对象给那么多人看,真是便宜他们了……

这时候售票窗口传来工作人员的喊声:各位——明日的剧票已经售罄!请各位根据公告时间——下次再来!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抱怨声,刚入伍的小愣头青,挂着火铳的士官,举着雷锤的高大男人,操练刚结束就跑来的一头大汗的大块头们,拿着提灯的紫衣少女们,还有更多的慕名而来的民众,形形色色的人们唉声叹气地从队伍中散开来。

普契涅拉对自己男友的魅力早有认知,但他还是自控不能地深深感受到了一种全方面的压迫性的危机。

他决定明日买空全城的花店祝贺达达利亚首演成功,来彰显他作为正牌男友的存在感。

5

正是至冬国年末,华灯初上的夜比往日更多了几分温馨和热闹,街道边挂起了大大小小的彩灯,商铺也都换上了各种装饰,飘飘扬扬的雪也如约而至,地上覆了一层银白,整座城市在白雪和夜幕的灯火辉映下宛如童话中的王城。

而今日,这气氛更加热烈,雪国的生命在冬夜里点燃,家家户户的人聚在新翻修的至冬国家大剧院门口检票入场,俨然是一派盛况空前的罕见景象。

毕竟,执行官大人主演的舞台剧,在全至冬,还是头一次。

临到大幕拉开之时,剧院里已是座无虚席,普契涅拉仰着下巴在达达利亚留给他的绝佳观剧位落座,心情大好,然后,他向左扭头,看到了打扮低调带着面具仿佛躲债的同事。

“女士?你怎么也来了?”

女人的身体相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把头撇过去试图躲避视线,普契涅拉却很是幸灾乐祸地追问起来。

“我记得好像是谁那天散会时候说什么来着?说的好像是‘谁要去看这小白脸演戏’吧?”

女士重重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别人给的票,不知道,不了解,被按头来看的。

“前排二号座啊,可真是大方的朋友,这票今天下午好像炒到上百万摩拉了吧?”

“公鸡,你故意找茬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为了区区达达利亚……”

灯光已经暗下,身旁坐着的观众们齐刷刷看过来对他们比出噤声的手势,他俩只好停止斗嘴,看向舞台。

大幕拉开之时,所有人都被华丽恢弘的舞台置景深深震撼,挑剔如普契涅拉都不得不承认散兵这人有两把刷子,女皇给的经费确实得到了很好的利用。而下一秒,随着灯光亮起,聚焦舞台中心,普契涅拉几乎屏住了呼吸——他向来知道自家男朋友外貌条件优越,但此时此刻剧院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更是足够直观地昭示了这位主演亮相的震撼力。达达利亚蓬松的橙棕色头发是被精心打理过的,为了演出效果洒上了一层金粉,他蔚蓝色的眼睛抬起,目光炯炯看向前方,尽管身上穿着的是以愚人众新兵统一制服为原型的舞台衣装,但那双眼睛中翻涌的野心和意志让「公鸡」普契涅拉恍惚间回到了他们初见的那天,让他再次想起那天站立在败倒的愚人众士兵中间的少年,和少年向他投来的让他永远无法忘记的视线。

在他久久难以回神的时候,达达利亚早已经按照台本开始了剧情,每一场打戏,执行官都用他驰骋战场的经验给所有观众诠释了他傲人的战斗技巧在舞台上的优雅应用。整部剧的剧情,简直和达达利亚本人的人生经历如出一辙——当最后一幕定格在达达利亚挂着独属于执行官的勋章举起长剑之时,观众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几乎掀翻房顶的欢呼,而视线焦点的橙发年轻人泰然自若地接受所有的赞美,将此视作理所应当一般回报以观众一个优雅而自信的微笑。

普契涅拉打了个响指,早就在五席执行官大人命令下准备好的鲜花瞬间铺满了舞台的地板,他和末席的恋爱早就是公开的秘密,这片花海几乎是嚣张地彰显着这位正牌男友的存在感。观众席又是一阵口哨声,前排的贵族少女们甚至不顾礼仪地尖声叫起来,台上漂亮的年轻人完美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僵硬了半秒钟,又马上恢复毫无破绽的营业模式——除了他那突然变得通红的耳根。普契涅拉自然细心地捕捉到了这一切,他轻笑一声,在「女士」万般鄙夷的眼神里站起身来离席,指尖上摇晃着后台化妆间的钥匙。

“很热诶!拜托……”达达利亚正试图把他的靴子蹬下来,但是身上挂着的超大只男朋友让他动作艰难,普契涅拉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达达利亚干脆放弃挣扎,卸了力气,俩人挂在一起。

他有单独的化妆间,而这显然给了普契涅拉没羞没臊趁机打炮的可乘之机。今天这位执行官大人……该说是心情很好还是心情糟糕?他早早坐在这里等达达利亚“营业结束”,像吸猫似的把人抓过来就是一阵猛搓,搞得达达利亚精心打理的发型乱成一团,毫不吝啬的赞美之词(虽然都是在描述这位主演本人而非戏剧本身)更是一句接着一句。达达利亚看得出来他男朋友很高兴,但也看得出来这高兴之中又掺杂着什么奇怪的杂质。果然,正把脸埋在他胸口的男人幽幽地开口:

“要是可以把你绑在我家只演给我一个人看就更好了。”

“……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

普契涅拉没再做声,他很享受和达达利亚这样的私人时间,工作八小时的疲惫抓达达利亚过来充电八分钟就可以缓解。达达利亚正无奈地被他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头,有时候普契涅拉真觉得自己小男友挺有母性的,未来一定会是个很好的……

“话说,明明更累的是演了一整场的我吧??”

“那吃醋吃了一整场的我精神状态更累。”

“幼不幼稚你……算了,再努力几天就可以休假了,你有什么安……”

“嗯?你不知道吗?”普契涅拉抬起头来看向达达利亚,后者被他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问得有些迷茫。

“知道什么?”


“女皇对今天的首演相当满意,打算趁热打铁提瓦特巡演……

“散兵已经替你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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